祁妄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想法，还被他们一个个地质问，简直是要气笑了。
“哪来那么多的理由。”
他直接看向程之衍，直截了当地问道：“程总要是愿意的话，接下来有时间的时候，我们可以一起谈谈合作。”
这样求之不得的机会，又怎会轻易放过呢，程之衍便很快答应下来：“能与江河有再次合作的机会，自然是愿意了。”
合作意向就这样几句话敲定，也是挺迅速的。
而饭桌上，沈星晚好几次想问清楚，祁妄发那张照片的意图，可是话刚问出口，就被祁妄给打岔了，一顿饭吃完，她压根都没有说的机会。
直到饭后，程之衍接了一通齐然打来的电话，沈星晚看着祁妄要回楼上，沈星晚及时将他叫住。
在楼梯口的位置，祁妄转过身来看向她，微微扬起嘴角：“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沈星晚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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